3岁才知道自己有爸爸，这句话让我在珉宇8岁生日那天感到一阵心酸。在蔡琳发布的庆生视频里，珉宇一边喝海带汤，一边对着镜头竖起大拇指。小家伙喝得津津有味，汤碗里的海带被他一口气喝光了。镜头外的观众纷纷留言，懂事得让人心疼。而我则不由得盯着他那碗海带汤发愣——原来，韩国人过生日喝海带汤和中国的长寿面差不多，都是寓意着健康和长寿。不过，韩国人喝海带汤多了一层感恩的意味。海带汤原本是产妇在坐月子时的餐食，过生日喝它，也是提醒自己要感谢妈妈。想想珉宇把整碗汤喝光，而蔡琳却是在凌晨五点起床泡海带，心里不禁有些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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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别墅里堆满了气球，礼物盒也摆得高高的，可是爸爸的那一栏依然是空的。回想去年的7岁生日，珉宇和高梓淇在韩国街头吃冰淇淋，父子俩被偶遇时，珉宇笑得像个阳光男孩。今年，珉宇8岁了，爸爸连微博都没有转发，哪谈得上同框照。有粉丝说他工作忙，但我翻开日历，发现高梓淇上周刚刚结束了综艺录制，他当时在北京，离济州岛不过两小时的航程。对于大人来说，或许有各种理由，但对于孩子来说，他只记得同学问他，你爸怎么不来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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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让人心痛的是，珉宇的护照上写的是朴，随母姓。跨国婚姻结束了，虽然血缘还在，可在法律上，他已经是韩国小孩。蔡琳曾在节目中提到过，离婚协议里写明，等珉宇18岁时，他可以选择国籍。现在他才8岁，根本不懂这些复杂的选择，只不过是把问题推到了未来。有人说单亲妈妈照样能把孩子养得好，确实如此。但这并不意味着单亲妈妈的坚强是无懈可击的，她的坚韧并不是铁甲铠甲，而是像绷紧的皮筋一样，承受着无形的压力。蔡琳退圈已经六年了，自己接送孩子、做饭、辅导作业，甚至还要防范狗仔队的偷拍。视频里，她弯腰把气球贴在墙上，突然露出背后贴着的止痛贴。谁又注意到了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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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生日蛋糕推出的一刹那，珉宇忽然问妈妈：妈妈，明年爸爸能来吗？蔡琳愣了一下，随即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：先许个愿吧。镜头拉近，孩子闭上眼睛，睫毛上还挂着奶油。我盯着屏幕，突然明白了——或许他许下的愿望和去年是一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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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急着指责爸爸，跨国婚姻的失败，绝不是一句不负责任就能定论的。高梓淇在节目中提到过，他们有过一次争吵，争的是一个小事——到底是给孩子吃饺子还是吃泡菜汤。听起来可能有些矫情，但真正经历过的人才知道，文化差异的摩擦，每天都在悄悄消耗着两个人的耐心。婆婆希望孙子能学中文，而丈母娘却坚持先学韩语；春节要不要给长辈磕头，中秋节该不该祭祖。争到最后，连孩子哭了，先抱还是先教育也能引发激烈冲突。离婚那天，蔡琳带着珉宇坐在首尔公园直到天黑。高梓淇通过视频问儿子，想不想爸爸？珉宇那时只能摇头，因为他连爸爸两个字都还说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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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，珉宇能熟练地在中文和韩语之间切换，但他少了一个可以一起踢足球的爸爸。蔡琳给他报名了足球班，教练是退役国脚，训练结束后还请全队吃炸鸡。珉宇把炸鸡塞进书包里，说是给妈妈留的。单亲家庭的孩子早熟吗？也许吧，但更多的是被环境逼出来的敏感。前几天放学回家时，他看到别的爸爸扛着孩子骑马，回头对外婆说：等我长高了，也能背妈妈。外婆把这话转述给蔡琳时，她在厨房里听到后忍不住哭了，盐罐也因此掉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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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频的最后，珉宇抱着新足球在草地上奔跑，蔡琳在一旁喊他：去吹蜡烛啦！他回过头大喊：再踢五分钟！屏幕上的弹幕飞快刷过：阳光少年。不过，我注意到他的球鞋已经是旧款了，右脚的鞋尖有个小洞。单亲妈妈的节俭，藏在了这些细节里：花三万块给孩子报足球课，自己却已经两年没买新大衣。有人说蔡琳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，当年在中国片酬堪称顶流，偏偏选择了结婚生子，结果现在却落得在综艺里诉苦。我只想说，换作别人，也未必能扛得住她的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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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睡前，蔡琳发了一条Instagram故事，黑底白字写着：八年，没一天后悔生下你。配图是珉宇熟睡时的脸，台灯的光照在他睫毛上，投下了小小的扇形阴影。我把它截图保存了下来，不是为了其他，而是提醒自己：不要轻易去评价别人的选择。单亲妈妈不是悲情符号，她们只是在选择了最艰难的那条路后，咬紧牙关，走到了天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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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明年9岁生日呢？我猜，只要珉宇开口，高梓淇无论多忙都会飞来。毕竟，在去年分开时，父子俩在机场拉钩承诺，下次见。孩子的记性那么好，大人又怎能轻易食言呢？
